我的書畫情結
丙申歲末,法門寺書畫院承載著書畫藝術家、寺院高僧和社會各界殷切關注,在著名的扶風縣城新區(qū)西府古鎮(zhèn)舉行了隆重熱烈的成立揭牌慶典,省市縣相關部門、單位的領導、書畫界名流大腕、國家及省市縣主流報刊媒體記者和特邀嘉賓五百余人參加了慶典。筆者作為法門寺書畫院名譽顧問全程參與了慶典籌備和會務文字等具體工作。在慶典儀式結束后,法門寺書畫院大廳內燈火通明,來自北京和省市書畫界的名流藝術家李耀君、衛(wèi)雙良、陳玉柱、劉明生、孫安林等為前來觀展的書畫愛好者奉獻墨寶,藝術家們潑墨成書,在淡淡的墨香中,我仿佛看到了數(shù)千年中國傳統(tǒng)文化之魂在中華民族復興“中國夢”中穿越弘揚,仿佛感悟到古周原這塊文化厚重的熱土上人才輩出,書畫魂脈代代傳承的軌跡,又仿佛看到眼前這一幕幕向各位藝術家索要書畫的欣賞者迫切的心情和眼神中流露出發(fā)自心靈深處的感悟……
著名書畫家,陜西書畫院資深院長羅寧、著名作家、書畫家、省作協(xié)副主席、西安作協(xié)主席吳克敬應邀在慶典講話中,分別講到書畫的魂脈和他們愛好書畫之初是怎樣由被動到自覺、再到入迷成家的故事。他們從上村小開始,每逢春節(jié),父親就逼著給六神寫對聯(lián),那時毛筆字雖是初學,但一筆一劃卻很認真,就這樣逐漸與書畫結緣的故事。兩位大家一番話勾起了我寫這篇散文的沖動。我與書畫結緣與羅寧院長、克敬主席也有過驚人的相似之處。那時,農(nóng)村普遍很窮,我們這一代人在上世紀六十年代初上村小時,還沒有普及鋼筆等硬筆寫字,全部用毛筆寫字,仿字貼寫的大字四周套寫小字,如同大字的“圍城”。大字作業(yè)完成交老師批改如御負重。記得那時一個老師要教授一至五年級復式班,其條件環(huán)境之簡陋使現(xiàn)代老師難以想像的,每日三餐自己做飯,放學之后,還在逐生批閱五個不同班級三四十學生的作業(yè)。日復一日,流年循環(huán)。從此我的心靈深處播下了對書畫興趣的種子。到上初中的時候,由于師生普遍使用鋼筆寫字,毛筆逐漸就用得少了,愛好書畫的同學只有抄寫大字報時,毛筆才有了用場,才能一展書法風采。記得打開我書畫之門的導師是上初小時的楊尚志老師,上初中后的李義長老師,他倆一個毛筆字寫的棒,一個書畫兼?zhèn)?,能拉會唱,是我們師生心目中的全能“藝術家”。時年16歲,我初中畢業(yè),回到了故里參加生產(chǎn)隊勞動,生產(chǎn)隊長把我們這些嫩稚的白面書生,看作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小資,給我們安排的勞動活大多是護田禾打飛鳥,寫字涂鴉辦黑板報之類的活路。隨著年齡的增長,干輕活的機會越來越少,舞文弄墨只能在春節(jié)和鄉(xiāng)鄰家婚喪嫁娶寫對聯(lián)時派上用場。平時,生產(chǎn)隊派去上寶雞峽、馮家山水利工地挖土拉車,上喬山石料場拉運石頭,或在生產(chǎn)隊起牲口圈、拉土打胡基。真可謂白天勞動一身汗,晚上絞水干家務,累得渾身無力,倒頭就進入夢鄉(xiāng),那有時間繪畫、涂鴉學書法。到了十九歲那年,我有幸被組織逐級推薦上了寶雞市農(nóng)校,書畫夢想又變?yōu)楝F(xiàn)實。一段時間,農(nóng)校掀起書法熱。作為書畫愛好者的筆者,在學習之余,請教師生心中的書法名家許東峰老師,仿貼研修,與有書法特長的同學相互交流。一來二往書藝漸進。畢業(yè)后,投身到火熱的“三大革命”實踐之中。雖屬“杜來社去”學員,在修洼里坡塘時,有幸被公社領導選準,在水利工地搞了改變身份的政工宣傳工作,這個崗位給寫畫提供了用武之地,自己晚上擬稿,白天辦板報,毛筆字可有了四兩撥干斤的用武之地。
光陰荏冉,流年似水。一晃年愈花甲,退休在家,閑空多了,結識了身邊的、縣內外、省內外眾多才藝俱全,德技雙馨的書畫名家。我振奮精神,斗膽重作書畫藝術之夢,仿貼涂鴉,觀展欣賞,與名家交流,和同道談討,一來二往,被縣書協(xié)聘為名譽理事,這次又被法門寺書畫院聘為名譽顧問。與佛結緣,與眾多同道和書畫大家、藝術名流結緣,真是仰佛光、感佛恩,得道吉祥。書畫文章將成為愚鈍的筆者安度晚年生活的依托,和修身養(yǎng)性的唯一愛好。此時余意未了,言之未盡,賦詩抒情,了結本文,詩曰:《慶典過后書畫情》
歲逢丙申喜盈門,法門書院慶典隆。
受聘顧問參籌備,吉日嘉賓盈滿門。
鋪氈展紙潑墨書,大家墨寶贈眾生。
書畫含情寓意濃,七彩墨香孔雀圖。
行草隸篆功底深,楷書出貼眾點贊。
葡萄酸棗吸眾目,領悟畫像更奇特。
名流書家展風采,揮毫成書真佳神。
眾人圍觀藝術家,筆情神韻正能量。
法門書院搭平臺,扶持新秀美夢圓。
但愿機緣書畫展,文化自信興中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