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心存蓮花(散文)
時光是剎那的、短暫的,所以,那些愛與溫暖,總是分外匆匆,未及珍惜,轉(zhuǎn)眼已逝。
時光又是永恒的,漫長的,所以,那些愛與溫暖,總是永刻心底,時時刻刻,無法忘記。
猶記去年深秋,那個若陽溫暖的你,用善良和真誠拉我走出了人生旅途的那段陰霾。后來,我為表謝意,以文酬謝,你卻低調(diào)地宣稱自己只是一個“俗人”,沒有多么高尚,也沒有多么偉大,不必在文中提到你的名字。而今,我不想再過問你的意見,因為我知道,即便再次過問,你也依舊低調(diào)如故,不愿再提。
所以,我依舊沿用曾經(jīng)的習(xí)慣尊你為“蓮”——一朵盛開在心間不敗地白蓮。我心中有一只猛虎在細(xì)嗅薔薇,一剛一柔如此交融,故,堅若冷石,心中仍存純潔白蓮。
你說你是老板!我們卻直呼你名諱,你不怒反笑,平易近人。偶爾的詼諧,些許的頑皮,無聊時,閑話家常,工作時,親力親為,總讓人不能把你與老板這個身份聯(lián)系到一起。
至于別人眼中如何定義你,我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愿意告訴你。因為我了解你,也信你,所以,盡管我無法阻止那些不切實際的的閑話,但至少我可以做到置之不理,或者加倍努力,讓謠言不攻自破。但我知道,你也有你的壓力,和為人處世的方法。你懂我堅強(qiáng)背后的憂傷,和笑靨如花下的焦慮。
在他人的迷茫,我的堅定,你的平靜結(jié)束了2016年的所有工作。
休假這段日子,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過的??晌仪宄艘患?,那就是我的搭檔,明年有可能不來了。靜心細(xì)想,一時間出現(xiàn)了很多問題,1.這事與我有關(guān)嗎?賠掙是你自己的事情。2.這事與我無關(guān)吧?她走了,也許你還能找到其它人。但熟練程度有把握嗎?3.你那么的善良,我可以袖手旁觀嗎?不可以。4.既然不可以,你有把握嗎?沒有。5.怎么辦?練!
歲月就如大河行船,有時候水緩浪平,可以輕松地手牽著手笑看兩岸景致,嬉鬧玩耍,有時候卻風(fēng)急浪大,必須奮力搏斗,一個不小心就會船翻人亡,危急時為了自保更為了不拖累別人,不得不放手。
一個巨浪之后,也許就此永遠(yuǎn)失散,當(dāng)再一次風(fēng)平浪靜時,船兒依舊在前行,而我們也只能在船頭哭泣。那些離散過后,擦干眼淚,繼續(xù)駕著風(fēng)帆前進(jìn),迎接新的風(fēng)景,新的人,在新的風(fēng)景中歡笑。
這世間沒有幾個人有勇氣跳下激流,回頭去找那失散的人,誰知道那個人被沖向了哪里?誰又知道他有沒有迎接新的風(fēng)景,新的人,在新的風(fēng)景中歡笑?所以,只能把往事壓入心底,繼續(xù)前進(jìn),沒有對錯,這就是生活。
可是,如果能夠不放手,如果能夠永遠(yuǎn)手牽著手,那該是多么幸福!
就在不確定的未來里,在確定下定決心之時,一個又一個問題接踵而至。與我而言是好事,與你而言就是壞事。又開始,有人搶在明年開工前,高薪聘請我去她家工作。我記得,在《陽光照進(jìn)回憶里》我說過“別人只看到我工作中的實在,卻不曾深想,其實真正的原因是你的善良,才是我動力的源泉。”
盡管我心里清楚,盡管我確定自己的內(nèi)心,但面對錯綜復(fù)雜的人際關(guān)系,孤軍奮戰(zhàn)我還是有些畏懼了。所以,我惴惴不安地去征詢你的意見,直到在電話里你說——有更合適的工作,你先做,不必等我。我的眼淚“唰”一下子就下來了,我懂這句話的分量,也懂說這句話的勇氣,更懂這句話的意義。你還是那么善良,這是要犧牲自己的利益成全我成全別人呀!
所以,我笑著拒絕了所有人——他同意了,說——有更合適的工作,讓我先做,不必等他。別人以德報怨,我不想以怨報德,所以,我不去了。
值得慶幸,開工了,你沒棄我沒離!可事實如我所料想的一樣,我換了新的搭檔。我并不意外,但你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我與往昔不同,究其原因,一再追問,我是不是被別人蠱惑了。我實在藏不住,只能氣憤地說:“有一種難過,叫笑靨如花!我嫌她,干的太慢了?!蹦阏痼@了,也明白了,盡管當(dāng)時嘴不饒人跟我抬杠,但心底柔軟已經(jīng)將你出賣。
此后,我又連續(xù)換了三個搭檔,你嘴上跟我抬杠,可心里的內(nèi)心天平卻已經(jīng)傾了向,這我心里知道。我清楚你的苦楚,但我沒有十足把握,時至今日也是如此,所以我不敢大言不慚的說:“有我在,沒意外!”因此,我老毛病又犯了,只跟你說:“我會盡力!”但每次看見你焦急的眼神,看你借口抽煙休息,實則等我,我都挺心疼的。你沒有理由這么做,也沒有義務(wù)這么做,可你就是這么做了。還有什么可以解釋的嗎?
曲徑向斜陽,人生阡陌,交錯亦縱橫,生存的道路不止一條,你卻選了溫柔善良這條路來走,你可知,這條路看似光明,實則卻也暗藏荊棘!風(fēng)雨兼程,讓我伴你一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