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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冰心】布鞋里裝著奶奶的愛(散文)


作者:水流千轉(zhuǎn) 布衣,104.95 游戲積分:0 防御:破壞: 閱讀:4368發(fā)表時間:2017-09-17 18:31:54

【冰心】布鞋里裝著奶奶的愛(散文) 上個世紀(jì)的七十年代,我出生在太行山腳下一個端莊、秀美的村莊。村子不大,四面環(huán)水,一排排的綠樹,像綠色的屏障把村莊包裹著,村頭一座座木橋通向鎮(zhèn)上。
  
   一、
   我家屋后便是一條小河。河水不深,清澈見底,能看見河底長的水草,黃綠黃綠的;有魚兒擺動著尾巴自由自在的游來游去;還有細(xì)小細(xì)小的黃沙沉入水底,青蛙也在不遠(yuǎn)處時不時偷偷地探出頭,見我們來了,像跟我們捉迷藏似的,一頭沉入水底,一圈圈的波紋便在水面蕩漾開來……
   這樣的美好時刻,我們怎能錯過?脫掉奶奶做的布鞋,光著腳丫,邁進(jìn)水里,盡情玩耍,或捉魚或雙手捧水向同伴潑灑。久而久之,小河成了我們兒時的樂園,不亞于現(xiàn)在孩子們愛玩的游樂場。越玩越開心,越玩越起勁,以至忘了上學(xué)時間,直到裊裊炊煙在每家每戶的煙囪上冒出,在村前屋后的樹上徘徊,隨著微風(fēng)在村莊上空翩翩起舞時,我和小伙伴們才戀戀不舍地回了家。
   到了家,媽媽劈頭蓋臉地把我訓(xùn)斥了一翻。我低頭不語,忍不住大聲哭了起來。做飯的奶奶聽見了,拿著燒火棍,走到媽媽跟前說:“小樹要砍,小人要管,孩子已經(jīng)知道錯了,就不要說她了?!闭f著,她便放下燒火棍,用粗糙的手給我擦拭著眼淚。
   這時我感覺自己的腳開始癢起來,奶奶脫掉我的鞋一看,心疼地說;“哎吆,長腳氣了。”她趕忙在盆子里放上食鹽和花椒,用開水沏開,讓我把雙腳放在盆沿上,用熱氣熏著,待溫度適宜后,再泡在水里。
  
   二、
   從那以后,只要我放學(xué)回到家,奶奶就一邊守護(hù)我寫作業(yè),一邊納鞋底。
   奶奶納的鞋底樣子有很多種,今天她納的是菱形塊。
   一個個菱形在奶奶的精心制作下,利用鞋底的不同樣子,巧妙地納出,擺放在鞋底,給人一種立體的感覺,遠(yuǎn)遠(yuǎn)看去宛如雄偉壯觀的長城,那時的我,在奶奶的熏陶下,知道了長城是我們中華民族的象征。
   鞋底納好后,要與船型的鞋面組合在一起,才能成為一雙鞋。當(dāng)時,我們?nèi)胰硕伎磕棠踢@勤勞的雙手做的鞋度過了一個個春夏秋冬……
   由于奶奶長年累月地納鞋底,她的右手中指關(guān)節(jié)處都磨成了一個圓而發(fā)亮的小疙瘩,無論我用自己的小手怎么去觸碰它,奶奶都不會說疼,奶奶說這是個老繭子。這個繭子里面記錄了奶奶做鞋的艱辛歷程,針針線線都凝聚著奶奶的心血,滲透著奶奶那一顆仁慈、包容我們的心……
   在奶奶的精心照顧下,我的腳氣一周后就好了,她每天給我換她親手納的鞋墊,我的小腳踩在上面就像她的雙手托著我一步步在人生的道路上前行,讓我有了安全感,舒服感,這種感覺涌遍全身,那是奶奶愛的味道。
   炎熱的夏天,家里沒有電扇,奶奶就守護(hù)在我身邊,用蒲扇給我扇風(fēng),驅(qū)趕著前來騷擾我的蚊子,還叮囑我:“字要一筆一畫地寫,作業(yè)是寫給自己的,你學(xué)到的知識別人是搶不走的,沒學(xué)會走路,就想學(xué)跑啊!”現(xiàn)在想來,奶奶的言外之意是說,我寫字的基本功沒練習(xí)好,不要把字寫快,教育我做人要腳踏實地,堅持不懈才能走向成功。
  
   三、
   時光就在翻書的指間匆匆閃過,轉(zhuǎn)眼我上了初中,媽媽一再督促我寫完作業(yè),要學(xué)搓繩、納鞋底之類的針線活,奶奶一聽,臉上沒有了往日的和顏悅色,她一把奪過媽媽要遞給我的鞋底,對媽媽嚴(yán)厲地說:“以后,只要我有一口氣,就不要讓她做針線活,她現(xiàn)在正是學(xué)知識的年紀(jì),要讓她安心讀書,好好學(xué)習(xí)。以后有了出息,再做針線也不遲?。 ?br />   當(dāng)時奶奶說的等我有了出息,是指我考上大學(xué),走出農(nóng)村這塊土地,不在田間勞動,奶奶真是用心良苦??!
   一個周末,我正準(zhǔn)備寫作業(yè),忽然發(fā)現(xiàn)炕頭的柜子上放著一雙雙“貓頭鞋”,我很好奇,更納悶,這種鞋是一周歲左右的孩子穿的,我家沒有人穿,奶奶這是給誰做了這么多雙鞋呢?
   又是一個周末,這天奶奶起得很早,去鎮(zhèn)上趕集,她讓我在家寫作業(yè)。平時都是奶奶守護(hù)在我身邊,今天沒有她的陪伴,心里空落落的,一會兒便有了困意,等我醒來時,已近黃昏。
   我來到屋后的河坡上,小河的水在夕陽的照耀下波光粼粼,一排排柳樹像綠色的哨兵守護(hù)著小河,微風(fēng)吹來,柳條來回?fù)u動著,像個害羞的少女,矜持著挪動著舞步。奶奶坐在樹蔭下納鞋底。她花白的頭發(fā)稀稀疏疏地盤曲在腦后,很自然地挽成一個發(fā)髻,然后用一個拱形的塑料卡子罩在上面,最后用一根塑料棍把卡子兩邊對稱的孔串聯(lián)在一起,額前三道深深的皺紋,夾雜著細(xì)小散碎的道道,眼角像個“八”字傾斜著,歲月無情地寫在這張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臉上。
   只見她右手拿針錐(做鞋的工具)在頭皮上輕輕地斜滑一兩下,(使針錐經(jīng)過摩擦起電變得鋒利),再在鞋底的上面很利索地扎了孔。這樣,帶有麻繩的針就順著這個孔里穿過去了,針就在鞋底的下面探出一個尖而發(fā)亮的頭,最后把露出的頭一拽,針就帶著一米長的麻繩穿過去了,隨后針就隨著奶奶拽繩的動作在食指與中指之間來回地擺動著,細(xì)碎的麻繩屑均勻地灑在她的左褲腿上。
   見我來了,奶奶放下鞋底,像變魔術(shù)似的,打開一個深藍(lán)色長方形的布包,拿出一本高爾基寫的《童年》,我欣喜若狂,一下子從她手里奪過書,摟著奶奶的脖子親吻著她皺巴巴的臉……
   原來,今天早上奶奶去鎮(zhèn)里趕集,把炕頭柜子上的“貓頭鞋”賣掉,換了錢,又去縣城的書店買書,路上口渴了她都舍不得花一毛錢買根冰棍吃,看見路旁灌溉農(nóng)田的水渠里有沉積的水,便雙手捧著送到嘴里漱漱口來緩解口干舌燥,然后用袖口抹了抹嘴,繼續(xù)趕路。直到將近下午五點時才買回這本書。
   有了這本書,我如獲至寶,每天寫完作業(yè),便如饑似渴地讀起來,奶奶聽著,總是把納鞋底的手停下來,側(cè)著頭對我說;“高爾基的童年真苦,不過,他外祖父外表看著很兇,可心眼卻很好,高爾基生病了,還來看他,教他學(xué)文化……”我夸奶奶會講故事,奶奶則夸我讀書讀得好。
   直到長大后我才明白:那時奶奶是想讓我在潛移默化中學(xué)到知識,是她把我這個不懂事的孩子一步步帶進(jìn)了知識的大門。
   我現(xiàn)在之所以酷愛文學(xué),是跟奶奶早期的讓我讀課外書有直接的關(guān)系。課外書給我單調(diào)的學(xué)習(xí)增添了樂趣,充實了我的課余生活,更為我現(xiàn)在的文學(xué)創(chuàng)作奠定了堅實的基礎(chǔ)。
  
   四、
   奶奶用靈巧的手做出“貓頭鞋”,到鎮(zhèn)上換了錢,不但給我買課外書,還給我交學(xué)費,我從內(nèi)心十分感激她。在別人看來,也許奶奶做的鞋是普普通通的,但在我眼里,奶奶的鞋是一盞燈,照亮了我前面的路,指引著我前進(jìn)的方向,鼓舞著我在人生的道路上,邁開大步勇往直前;奶奶的鞋是一條大船,載著我駛?cè)肴松拈L河,駛向了知識的大海,讓我在知識的海洋里遨游……
   中考我以優(yōu)異的成績考入縣里重點高中。入學(xué)后,每個周末才能回家,奶奶還像以前一樣守在我身邊納鞋底。想起班里的同學(xué)都穿運(yùn)動鞋,只有我自己穿奶奶做的布鞋,便對奶奶說:“你做的布鞋樣子太難看,現(xiàn)在時興“雙星”“大堡斯達(dá)”運(yùn)動鞋?!蹦棠毯孟駴]聽見似的,還在一針一針地納鞋底,過了一會兒,她停下手中的活,語重心長地對我說:“不管時興什么鞋,奶奶都會保護(hù)好你的腳,有奶奶在,你的腳就永遠(yuǎn)不長腳氣,因為我給你做的鞋接地氣……”
   我拗不過她,隨她做吧,凡穿針引線的事,我借口說作業(yè)多,不幫助她,奶奶就想了個辦法,在針眼處留下一厘米左右的線,再用新線接上,最后在接口處抿上一點吐沫,用大拇指和食指一捻,便粘連在一起,這樣線就穿過去了。我心里暗自佩服奶奶的辦法真多呀!
   當(dāng)通向鎮(zhèn)上的一座座木橋,搖身一變,變成平坦而寬廣的大路時,當(dāng)清澈的河水變成肥沃的土地,長出綠油油的莊稼時,當(dāng)奶奶的頭發(fā)全部變白時,我如愿以償?shù)乜既肓斯懦菐煂?,進(jìn)入了夢寐以求的高等院校繼續(xù)深造。那時,學(xué)習(xí)比較緊張,一學(xué)期結(jié)束才能回家。
   記得一個周末的中午,我正準(zhǔn)備去食堂吃飯,奶奶趕著小驢車來看我。她脖子上圍著圍巾,上身穿著深藍(lán)色對襟褂子,手里拎著個白布包,下身穿著屁股上打著補(bǔ)丁的黑色的老年褲子,腳上穿著她自己做的一腳蹬松緊帶布鞋。
   奶奶遞給我白布包,我迫不及待打開,里面是我愛吃的素餡餃子和牛筋干(太行山一帶用蒸熟的紅薯切成條曬干),我讓奶奶吃餃子,她卻從她的腰間(這是太行山一帶人出遠(yuǎn)門帶干糧的一種習(xí)慣,這樣把食物綁在腰間可以保溫)解下一個小布袋,里面是一個黃色的長方形玉米面餅子,她拿起餅子,蹲在地上就吃了起來。這不由得使我想起了,上小學(xué)的時候,我中午放學(xué)回家,感覺饑腸轆轆,奶奶就用雞蛋和白面攪和在一起,為我攤煎餅吃。而她卻從灶火堂埋上一塊紅薯來充當(dāng)午餐。奶奶總是這樣為我們著想,而她自己卻舍不得吃一口白面皮的餃子、白面餅……我暗下決心,等我工作了,我一定給奶奶買好多好吃的來孝敬她。就在我想這些事的時候,奶奶見我穿的是媽媽給我買的運(yùn)動鞋,就說:“穿運(yùn)動鞋是好看,不能因為好看,再長腳氣,你不在我身邊,要學(xué)會照顧好自己?!闭f著她就從驢車上的墊子下面拿出棗紅色格子的布鞋和一副鞋墊給我,并囑咐我,布鞋和運(yùn)動鞋要輪換著穿,穿她做的布鞋,透氣、養(yǎng)腳、接地氣……
   我知道自己小時候愛玩水,腳上滋養(yǎng)了很多真菌,長了腳氣,現(xiàn)在離開了奶奶,她不放心我,是特意來看我的。奶奶??!鞋是你的自留地,在這塊自留地里,你是辛勤的播種者,讓我在這塊希望的田野上沐浴著溫暖的陽光,在雨露的滋潤下,健康快樂的成長!
  
   五、
   奶奶的鞋里裝著一個愛的故事,這個故事是由一個個勻稱的針腳組成的,每一個針腳都那么流利,流利得像田野里成熟的麥穗;又仿佛是奶奶那一句句體貼關(guān)心的話,既溫柔又可愛;那一個個勻稱的針腳就像一個個文字,讀著這些文字如同感受到奶奶那顆無微不至關(guān)懷我的心……
   奶奶的鞋是傳遞我和她之間感情的紐帶,這紐帶是由奶奶的一針一線連接在一起的,是世上任何事物都無法替代的……
   奶奶要走了,我揮動著手與奶奶告別,看見奶奶上小驢車時屁股向上翹了好幾下,才坐在車轅的左側(cè),然后用右手一拍驢的屁股,驢車才駝著奶奶那彎曲的脊背緩緩地向前蠕動著,漸漸地消失在我的視線……
   看著遠(yuǎn)去的脊背,使我想起九歲那年,我在結(jié)冰的河面上抽陀螺,把旋轉(zhuǎn)的陀螺抽到了冰窟窿里。我急于想把它拿上來,結(jié)果還沒把它拿上來,自己卻掉進(jìn)了冰窟窿里。當(dāng)時正是四九冰消化上陽的節(jié)氣。奶奶知道了,氣喘吁吁地向我跑來,看著我在冰窟窿里艱難地掙扎,她聲嘶力竭地向我喊:“英兒,別怕,奶奶來救你了!”說著,便要奮不顧身地跳下來。旁觀人將奶奶拉住了說:“您不能跳,跳下去不僅救不了孩子,反而會讓您賠上性命?!蹦棠掏吡锏奈遥瑵M含淚水堅定地說:“就算舍了我這條老命,我也要將孩子救出來?!闭f著,便真要跳下去。這時,不知是誰,向我扔來了一條大繩,圍觀的人馬上對奶奶說:“您不用跳,我們用繩子把孩子拉上來。”奶奶一聽,馬上雙手拉住了繩子的最前端,而我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緊緊攥住繩子的一端。我和奶奶雖然只有一米遠(yuǎn)的距離,卻感覺遠(yuǎn)隔千山萬水,無論我怎么使勁向奶奶這邊靠攏,身上好像墜上了千斤石頭那樣沉,一動也不能動,只聽見冰在“咔嚓咔嚓”地響,一道一道白色的裂紋清晰 可見,救我的人也面臨著被拖 下水的危險。奶奶急得滿頭大汗,手被冰塊劃破了,鞋被涌上來的水浸濕了,她全然不知,她心里只有一個念頭,無論如何也要把我從冰窟窿里救出來。終于我的一只手碰到了奶奶的指尖,五厘米、四厘米、三厘米,我離奶奶越來越近,終于奶奶拽住了我的雙手,她使出全身的力氣,轉(zhuǎn)身把我背起,就是用這個背把我背回了家……
  
   六、
   現(xiàn)在,我走上了三尺講臺,選擇了太陽底下最光輝的職業(yè),有足夠的時間陪奶奶,而奶奶卻突發(fā)心臟病悄然離開了人世,永遠(yuǎn)與我訣別了。我沒有報答奶奶的恩情,是我今生最大的遺憾。
   我那善良的奶奶??!我還沒有好好地孝敬您呢,你慢點走吧!我那貼心的奶奶?。∥以僖部床灰娔懔?,我有好多心里話要對你說,我好想你??!
   你曾答應(yīng)我,教我做針線活的,有好多事情,我都不會做,我真的好為難。今生我和你沒呆夠,來生我還做你的孫女,不再逃學(xué),不再惹你生氣,幫你穿針引線,靜靜地守候您,讓我為你梳頭,替你撓癢。再給我一次孝敬你的機(jī)會,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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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布鞋里裝著奶奶的愛》這篇散文真情流露,雖無華麗辭藻,可字字透露著作者對童年時期的懷念。奶奶的愛從未遠(yuǎn)去,一直陪著作者從那小山村里走到大學(xué),那一針一線縫出來的布鞋滿是真情,那布鞋,換來了《高爾基》,換來了學(xué)費,更換來了奶奶對孫女深情的疼愛。無論走到哪里,奶奶的布鞋一直陪伴著,不忘家,不忘本。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子欲養(yǎng)而親不待,現(xiàn)實就是這樣,所有的事物都會老去,珍惜眼前所擁有的一切,親情,永遠(yuǎn)是人生當(dāng)中最重要的。其實,有這么一段美好的回憶也就夠了,足夠作者溫暖一生。作者筆下所寫奶奶愛,讓我不由得心生羨慕,在我的童年里,從未有過奶奶的愛,那是奢侈,每次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她,心里總是酸酸的。感謝作者的來稿,冰寧心向您問好!【編輯:冰寧心】【江山編輯部精品推薦017091907】

大家來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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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樓        文友:冰寧心        2017-09-17 18:35:31
  感謝來稿,問好!
2 樓        文友:一品青蓮        2017-09-17 18:56:18
  那些從前的所有記憶,已安靜的烙印于時光的墻??傆心敲匆粋€人,深刻的沉淀于你的所留不住的滄桑歲月,那個人,就是奶奶。而某個時刻,總會有一件在我們印象里彌足珍貴的事物,慢慢的勾起對親人的刻骨思念,淚水,可能是積聚了太多太久感情的宣泄,無法留??;就像花,我們無法左右它的花開花落,親人也是如此,用文字紀(jì)念,是最好的慰籍。品讀水流千轉(zhuǎn)老師作品,我們記起了自己那些年,生命里許多不能承受之重,不外如此。一篇感人文章!祝福老師平安!
看看這人來人往,他們的腳步彷徨,故事沒有結(jié)束,理想落花流水一場;十字路口的迷茫,究竟,你和誰緣分相當(dāng)?
回復(fù)2 樓        文友:水流千轉(zhuǎn)        2017-09-17 21:32:10
  生活中有許多值得我們回憶的人和事,值得我們更加留戀和懷念。
   小時候的我,常常因為調(diào)皮挨母親的訓(xùn)斥,每次都是奶奶呵護(hù)我,我從心里感激奶奶,想感恩于她,但沒有機(jī)會報達(dá)她,是我這一生中 ,最大的遺憾……
   感謝一品青蓮老師的精彩點評!
   問候老師晚上好!
   祝萬事如意!
3 樓        文友:水流千轉(zhuǎn)        2017-09-17 21:11:55
  感謝冰寧心老師的精心編輯!
   問候老師晚上好!
   祝秋褀!
4 樓        文友:黃金珊瑚        2017-09-17 22:05:33
  一篇奶奶的回憶,布鞋里情感,奶奶的愛意。讀來濕了眼眶,好感動,好感動。感謝老師賜稿冰心,感謝分享佳作。欣賞學(xué)習(xí)了,祝老師創(chuàng)作愉快,問候老師晚上好,遙祝秋祺。
生活,一半煙火,一半清歡。 人生,一半清醒,一半釋懷。 ——楊絳
5 樓        文友:水流千轉(zhuǎn)        2017-09-18 08:08:45
  親情是人世間最美好的情感,讓我們知道了珍惜身邊的每一位親人,知道了感恩在每一分、每一秒里……
   非常感謝珊瑚老師的精彩點評,非常感謝珊瑚老師您懂水流的此文的內(nèi)涵。一句“布鞋的情感,奶奶的愛意”,說到了我的心里。
   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珊瑚老師的文字,真誠的問候珊瑚老師上午好!
   祝您萬事如意!
6 樓        文友:心靈飛鴻        2017-09-19 08:20:59
  布鞋里滿溢著奶奶的愛,獨特的視角,令人感動!問好水流千轉(zhuǎn)!恭喜獲精!
勿忘本真
7 樓        文友:繾綣月痕        2017-09-19 10:13:34
  恭喜老師散文獲精,期待精彩繼續(xù)。
愛之于我,不是朝夕相伴,而是柏拉圖的永恒。那些瞬間即逝的年華,早扎根我靈魂的鏡面,與今生的我參商永隔。
回復(fù)7 樓        文友:水流千轉(zhuǎn)        2017-09-19 19:28:04
  生活就是這樣,當(dāng)我有了時間,和奶奶閑坐聊天的時候,想感恩她的時候,她卻悄然離我而去,使我更加思念她!
   謝謝繾綣月痕社長的鼓勵!謝謝你的支持!
   問候社長晚上好!
   祝秋祺!
8 樓        文友:水流千轉(zhuǎn)        2017-09-19 19:13:57
  歲月流逝,我對奶奶的思念卻是永遠(yuǎn)!
   忘不了 她的雙手,忘不了她給我做的鞋子……
   非常感謝心靈飛鴻老師的精彩點評!非常感謝您的支持!
   問候心靈飛鴻晚上好!
   祝秋褀!
9 樓        文友:黃金珊瑚        2017-09-19 21:12:10
  前來祝賀妹妹佳作獲精,恭喜,恭喜。祝妹妹創(chuàng)作愉快,佳作連連,精品不斷。一篇奶奶的回憶,布鞋里情感,奶奶的愛意。欣賞學(xué)習(xí)了,問候妹妹晚上好,遙祝秋祺。
生活,一半煙火,一半清歡。 人生,一半清醒,一半釋懷。 ——楊絳
回復(fù)9 樓        文友:水流千轉(zhuǎn)        2017-09-19 22:12:37
  
回復(fù)9 樓        文友:水流千轉(zhuǎn)        2017-09-19 22:33:26
  非常感謝珊瑚老師的精彩點評!
   非常感謝姐姐您懂得水流此文的內(nèi)涵,一句“布鞋的情感,奶奶的愛意”說到了我的心里。
   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珊瑚老師的文字,真誠的向你問好,謝謝你的支持與鼓勵。
   祝秋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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