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韻】夢里花(散文)
月光如水,洗滌我一日的疲憊。感受完月光的溫柔后,我輕輕許下“獨行安好”的愿望,隨后像往常一樣打開手機屏幕,在或熱鬧或冷清的舞臺下隨意瀏覽。倘若沒有熟人出現(xiàn),便放下手機安然入夢。果然,這一刻并沒有熟人與我一樣孤獨,期待的朋友沒有一個出現(xiàn),而一個久違的名字讓我停了下來——玉玉,我輕聲呢喃了這整整9年沒有念起的名字“玉兒,真的是你嗎?”
玉兒,那因苦痛而降臨我的世界的名字,始于夢里花開時,終于落筆寫文的那一刻。最灰暗的時光,是玉兒陪我熬過來的。于啜泣的夢里相遇,親自為我拭去淚痕,帶我體會花開不敗的盛景。曾為你落筆寫下鳳凰花季的思念,卻不想真的可以遇見你。我曾將你視為天使,降臨世界是為了呵護我,而離去時是因為我已經(jīng)不再需要你的呵護了,自你出現(xiàn),到你離去,你從未在這個世界留下一點你的痕跡,然,縱使世間無人感知,我依然會記得有你相伴的時光。
收起回憶,來到你的舞臺下。看著你生疏的動作,我耐著性子陪著你,指導著你。于我而言,倘若離去,也許就再也不會遇見玉兒了,但是此刻留下幫你一次,哪怕今生不再相見,我依然為這一次與你互動而心暖。
等你不再忙亂,我才與你靜下心來慢慢交流。久別重逢的善緣讓我對你充滿好奇,我有很多很多話想對玉兒說。在我心里的你一直沒有改變,如當年一樣永恒的美好,而在你眼里的我,不過是剛剛認識的新朋友。一場美好的交流以后,因為共情,你我相互吸引,都想知道更多關于對方的故事,不過夜深了,你我在默契中將期待留給了晨曦中的希望,而不是月光下的荒涼。入夢前,我緊張地對著月亮許愿:“愿玉兒今晚不會消失,我再也不會丟下她了。”
晨曦的希望隨著陽光落在窗口,我睜開朦朧的眼,想起昨晚的許愿,馬上打開微信找到你,很驚喜,今天你為我留言了,既然許愿的前半句已經(jīng)被玉兒實現(xiàn)了,那么剩下半句就讓我去實現(xiàn)吧。與你打了一聲招呼以后,我收到來自你的溫暖,時隔9年,終于再次被玉兒關心了,我已經(jīng)不再需要你的庇護,但是我依然珍惜你的關心。
很想告訴你,這些年我是怎么過的,但是故事太長,我說不完,所幸,我有青春的紀念冊,一本《一世諾言守一生》記下了我最精彩的青春,那你離開后怒放的生命。一年的過往在一天的時間里由文字轉(zhuǎn)化成畫面一幕一幕出現(xiàn)在你的眼前。這一天,我都在期待著,期待你與我產(chǎn)生共鳴。很驚喜,你很喜歡我的過往,感覺身臨其境。當最后一幕也結束以后,你對我說:“女主角不該這樣辜負男主角的關心,她不配當女主角?!?br />
我很意外,或許你真的就是9年前呵護我的玉兒,此刻與你分享5年前的故事,你會為了5年前的故事,再次選擇庇護我。玉兒,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我已經(jīng)會自己保護自己了。
聽了你的話,我將你帶到了我曾經(jīng)發(fā)現(xiàn)的世界,那讓我從一名普通人漸漸蛻變成寫手的地方。同一個節(jié)目,同一個動作,初次聆聽《擇一城終老,遇一人白首》的你和那時候的我一樣選擇了單曲循環(huán)整整一下午??茨闩c我如此相似的反應,我很想帶著你走遍我走過的每一處精彩,但是我該回去了,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分享暫停在這里,我在回家的路上,而你還在細細品味那韻味無窮的文字。
當我即將到家時,玉兒哭著來找我。我馬上停下腳步,將所有的關心都落在愿意信任我而找我的朋友身上。聽完讓你哭泣的事情以后,我給了你一個指引。啟明星的指引遠在天邊,而腳下的路始終是你自己去走的,我相信你會有自己的選擇。聽著讓我心疼的哭聲,你的淚落在我的心田,那朵不敗的夢里花受到強烈的刺激。我強忍著內(nèi)心的不安,等著你自己處理好自己的事情。
很快,你就處理了這件事,與我給你的指引不同,玉兒沒有照我說的去做,像個做錯事的妹妹一樣問我:“我是不是很笨?”
我精準的回應你:“是善良,不是笨?!被卮鹜暌院笪揖蛯ψ约菏耍绞蔷珳试绞潜?,而此刻玉兒想要的是溫暖的呵護。這時候,夢里花再也經(jīng)受不住了,我內(nèi)心驚起非常強烈的保護欲,我對你說:“好了,在我這里,你是被寵溺的小天使?!倍以?jīng)是被天使寵溺的小男孩。聽了我的話,你笑得很心安。
夢里花開,淺秋微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