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花】詩歌夢想(隨筆)
曾幾何時,我愛上了詩歌,就像愛上了自己的戀人那樣無法自拔。詩歌于我,就是一塊精美的化石。事實上,有些時候我可以為詩歌去死,但這樣的就義顯然是無用的。我所崇拜的詩人海子走了,接踵而來的很多優(yōu)秀的詩人也走了。海子只有一個,詩人卻有無數(shù)個。珍惜每個詩的黃昏,與詩遇見,是我現(xiàn)在很享受的氛圍。我不會像海子那樣把詩還給詩,詩對于我而言,還有很多內容未完成。所以我想大大方方地活著。
美麗的泡沫也許不是詩。而我多么天真。寫而不得,這些年把該投入的都投入了,得到的詩歌卻是有限的,事實上我很難寫出靈魂的自己。詩人都是急功近利的。
一個人想去安靜,春天了,我想去赴一場遙遠的旅行,但我知道我必須回來,我怕迷失。給時間寫詩,一直是我的人生方向?;钤谠姷臓I養(yǎng)早餐中,但我已不知道詩的午餐和晚餐在哪里……
事實上我透支了太多寫詩的自己,耗費了殘余的青春。如果還有一次選擇,或許我會考慮詩歌離我遠一點。那種欲情故縱的感覺折磨著我,提醒著我,生活不止有詩,盡管詩很美好。
也許我天生不會做人,詩人如此,又有何意義。在江山文學網,輾轉各大社團,依然沒有歸宿感。從墨派文學到新詩部落,再到淡雅曉荷和秋月菊韻,到最后的輕舞飛揚和浪花詩語。是的,我現(xiàn)在還在浪花詩語,我知道我最后還是會離開這里的,終有一天!就像我離開一個又一個駐足過我詩的痕跡的地方。墨派很遠,新詩部落很遠,提到新詩部落,我要說說非斐,我曾經答應過他贊助社團詩賽,因為個人原因,失信于他,但我一直愧疚于心,今年浪花詩語的征文獎品書籍我是郵購了十本,花了150元,我覺得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就算我萬難,也不會失信于他。非斐在我眼里是個才子,愛發(fā)表詩歌,說實話,我也愛發(fā)表詩歌,這些年我也沒少發(fā)表詩歌,當然我的發(fā)表多半是著名詩人年微漾的發(fā)現(xiàn),他曾經也在江山文學網,現(xiàn)在淡出了。非斐因為我認識了年微漾,我能幫到他的也只是在海霞詩人發(fā)表了兩次,是的,我能力有限,但我盡力了,能幫的我都幫了。有些時候,我甚至很崇拜非斐,但是這種崇拜是坎坷的,我們斷了聯(lián)系,這些年和我斷了聯(lián)系的人太多了。孤僻不自信,是我的弱點,有時我茫然不自知。
離開非斐,我來到了秋月菊韻。認識了煙花那么涼。其實我們不該認識的。因為在系統(tǒng)詩歌一起共事。我甚至有些時候感覺我離不開她了。但是我覺得這是錯覺。詩歌是需要有界限的。其實說起來我和她關系太復雜了,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就讓我們留點神秘吧,煙花那么涼,給彼此美好的回憶,說不定有一天我還會重新回到秋月菊韻。無論對錯,我已經離開了,就是選擇放下這一切。
江山是以精品為評判超準的,絕品尤佳。這些年我也一直在走精品路線,也獲得了不少精品。但我感覺自己迷失了,迷失在精品審核標準中,是不是不精品了,你寫的就不是詩了?顯然不是,有些詩我認為,或許是我膚淺,沒有加精的詩反而比加精的詩檔次要好!
骨子里飄蕩的叛逆細胞決定了我無所適從,我無法過那種安分的生活,甚至把一個社團全部交給我,我也不在乎。在輕舞飛揚,我曾經拒絕了社團社長的交接,我也知道那次拒絕也是對社團日后的瓦解埋下了伏筆,我是有責任的,但我不想承擔這個責任。夢婷社長,很抱歉,我沒能好好把輕舞飛揚帶起來,一切仿佛都已經隨著社團的關閉煙消云散。
曾經有人問我:“你有夢想嗎?”
詩歌就是我的夢想,以前,現(xiàn)在直到一生,但我不想做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