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韻】狼牙山中的賣菜郎(散文)
初夏的正午,晴空萬里,艷陽高照,火辣辣的日頭,像是給人們頭頂上隔了一盆火。盡管沒有一絲涼風(fēng),天氣異常悶熱,農(nóng)田里,農(nóng)民們正在搶農(nóng)時,辛勤的勞作著,個個汗流浹背,揮汗如雨。正如唐詩里所說的:“鋤禾日當(dāng)午,汗滴禾下土?!痹跐L燙的柏油公路上,跑著一輛滿載蔬菜的大車,車上的司機(jī)就是狼牙山中南管頭村的王建軍。在狼牙山中,一說到王建軍,十里八村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王建軍,高高的個子,黝黑的臉膛,濃眉大眼,說話響當(dāng)當(dāng),做事干脆利索。有人叫他菜販子,而更多的人則是親切地稱呼他賣菜哥,或者直接稱呼他軍(他的乳名)。王建軍,從十五歲就開始賣菜,那時,他家境貧困,生活拮據(jù),王建軍沒有上幾天學(xué),但他有志向,一心想憑借自己的力氣改變家庭生活窘迫的現(xiàn)狀。那時沒有三輪車更沒有汽車,他就騎著一輛早年間日本破自行車,帶上兩個麻袋,往返二百多里路,到菜農(nóng)家躉菜??柿?,放下車子喝口路邊小河里的水;餓急了,停下來啃兩口自己帶的玉米餅子。還沒有等喘過氣來,就趕緊登上自行車給部隊的伙房送去,唯恐誤了解放軍戰(zhàn)士吃飯。后來條件好了,自行車換成了三輪車,再后來有了一點(diǎn)積蓄,為了擴(kuò)展業(yè)務(wù),就改換成汽車。他這樣一干就是幾十年一直到現(xiàn)在,他依然還干著老本行,在狼牙山鎮(zhèn)、獨(dú)樂鄉(xiāng)、山北鄉(xiāng)這一帶沒有不認(rèn)識王建軍的。
他之所以受人歡迎,首先是他買賣公平,從不缺斤少兩。遇到年歲大一點(diǎn)的老人,沒有帶足買菜錢,他就免費(fèi)送老人一些菜。盡量給老人挑一些軟一點(diǎn)的菜,容易消化的菜,含鈣量高的菜,而且?guī)屠先怂偷郊?。老人們都把他看成自家的孩子,只要是他路過家門,一定要拉他到家里坐一會兒,拉拉家常,說說心中的不愉快。一來二往,建軍成了老年人的知音和傳話筒。老年人們從此再也不感到寂寞,人前人后一個勁兒的夸贊王建軍。
最可敬的是無論哪個飯店或是農(nóng)家院,急需鮮菜。無論近遠(yuǎn),他馬上裝好菜,駕起車就出發(fā),及時送到,從不影響店家的生意。每逢趕集的日子,飯店、農(nóng)家院親自來集市采購,他的母親、妻子和孩子都趕來幫忙,七手八腳幫店老板裝到車上,從不耽誤大家的時間。為了讓大家滿意,總是給大家再搭上一些香菜。店老板們看王建軍人誠實可信,都主動給他加一些腳費(fèi),王建軍都一一謝絕,他總是拱手對大家說:“謝謝大家的美意!大家買我的菜,就是對我的信任和最大的褒獎,我以后會做得更好一些!要對得起我的良心?!笔聦嵕腿缢f,在以后的日子里,他跑得更勤了,送菜更及時了。大家見了他,無不翹起大拇指,夸贊一番。親切稱呼他賣菜哥或者是軍哥。
常言說得好:“一花獨(dú)放不是春,百花齊放春滿園?!睘榱藥椭蠹颐撠氈赂唬踅ㄜ娺€幫助其他的賣菜人,教他們?nèi)绾芜x購,如何銷售。尤其是教他們做事要誠實,買賣要公平,不要昧著良心做千人所指、萬人痛恨的奸商,為大家所不齒。大家被他的為人所感動,都以他為榜樣,想大家所想,急大家所急。從此,集市上公買公賣,風(fēng)正氣順。王建軍在脫貧致富的道路上帶了一個好頭,成為了脫貧致富的標(biāo)兵。用他自己的話說:“響應(yīng)習(xí)主席的號召,為農(nóng)村的脫貧致富貢獻(xiàn)自己的綿薄之力?!蓖踅ㄜ娋褪沁@樣一個人,言行一致,說到做到,一直奔跑在脫貧致富的社會主義康莊大道上。成為了狼牙山中脫貧致富的標(biāo)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