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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鳳凰】初戀(小說)


作者:一生一世一鳳凰 童生,665.65 游戲積分:0 防御:破壞: 閱讀:3666發(fā)表時間:2021-06-25 21:57:22

【鳳凰】初戀(小說)
   把陳娟安頓下來,已經(jīng)是后晌了。
   從醫(yī)院臟兮兮的玻璃望出去,灰藍色的天邊漂浮著幾團厚厚的白云,太陽逐漸靠近那座不知名的山尖。這個季節(jié),草木繁盛,山體被綠色覆蓋,中間夾雜著紅的、黃的植物,構(gòu)成了一副讓人生愁的山水畫。
   秀秀抬起左腕,看了看表,下午四點。校車已經(jīng)出發(fā)半小時了,按照這個時間推算,張生半小時后就可以到達火車站,他買的是晚上八點半回安康的火車票,時間足夠充裕。
   如果現(xiàn)在出去,打一輛的士到火車站,完全可以與張生來個面對面的告別,或許吃一頓告別的晚餐,晚餐后送他上車,應(yīng)該擁抱一下嗎?算是對三年同窗結(jié)束的一個不算隆重的儀式?
   誰知造物弄人,秀秀還糾結(jié)要不要去車站送張生,陳娟中午下樓梯就扭傷了腳。當(dāng)時兩人一起去食堂打飯,她不小心踩到了松開的鞋帶,身體失重,踉踉蹌蹌摔倒在臺階上,瞬間痛地面目猙獰,秀秀忙跑去看腳腕處,已經(jīng)腫起拳頭大的包,根據(jù)學(xué)到的醫(yī)學(xué)知識,判斷是骨折,她二話沒說就打了120直奔醫(yī)院,然后就是各種檢查、拍片,住院。
   正值畢業(yè)季,同學(xué)們都已經(jīng)各奔東西。陳娟和秀秀原定第二天返程,她們簽約了都江堰的一家連鎖藥店,準備從學(xué)校直接去藥店上班。
   可是天有不測風(fēng)云,誰知這個節(jié)骨眼上陳娟摔傷了。秀秀給陳娟父母去電話,說了受傷的情況,陳娟媽媽聽說自己的女兒骨折需要做手術(shù),立即哭泣連天,秀秀安慰了好一陣才掛了電話。
   病床上的陳娟緊緊攥著秀秀的手,秀秀把自己剛剛拿到的學(xué)金墊支了她手術(shù)費,她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謝意,眼淚順著臉頰不斷地滾落,秀秀看她流淚,立即緊緊回握了一下手,她點點頭,這個時候,無言是最真摯的感謝。
   快晚上的時候,秀秀回了趟學(xué)校,先是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又幫陳娟收拾的時候,在她的枕下發(fā)現(xiàn)一封信,信封是新的,已經(jīng)粘好但沒有貼郵票,信封的中間大大地寫著“張生”兩個字,她一下愣住了,瞬間意識到這是陳娟寫給張生的信,如果不出意外,這封信應(yīng)該今天下午三點左右落在張生手里,但現(xiàn)在卻孤孤單單躺在這里,她不由得想起了往日的點點滴滴,一幀幀鏡頭從腦海閃過的時候,仿佛陶淵明走過了桃花源的入口,一下就豁然開朗了——原來陳娟喜歡張生!
   秀秀拿著信,用手捏一捏,不算厚也不算薄,大約有三張稿紙那么厚,三張稿紙可以說多少?可以表達多少?陳娟對張生說了什么?她想撕開這份信看一看,到底,到底陳娟對張生說了什么?她其實很早就喜歡上張生了?而自己作為她的閨蜜,卻一無所知。她心里瞬間產(chǎn)生一種被欺騙的感覺,閨蜜不是應(yīng)該親密無間,無話不談嗎?
   秀秀覺得心里堵得慌,索性走出宿舍,學(xué)校不大,宿舍出去就是操場,她坐在操場邊的的臺階上,如果不是畢業(yè),張生每天晚上會到操場跑步,他長相清秀,身形矯健,也許是衛(wèi)生學(xué)校男女比例失調(diào)的緣故,他鍛煉的時候,總會有女生在旁邊評頭品足,秀秀立在操場邊,看落日的同時,默默地聽,開心之余總會莫名生出幾分醋意。
   對于張生,陳娟卻從來沒有提起過!從來沒有!
   倒是秀秀,在一個周末的午后,把對張生的好感原原本本講給陳娟,陳娟當(dāng)時還鼓勵她去勇敢追求。秀秀想到那時的情景,如鯁在喉,禁不住流下眼淚,不知是為喜歡的男生離開還是為閨蜜的諱莫如深。
   天黑的時候,秀秀拖著兩個人的行李,回到醫(yī)院,陳娟疼痛難忍,秀秀喂她服下醫(yī)生開的止痛藥,慢慢睡著了。秀秀坐在病床邊盯著她看,她突然覺得這個與她朝夕相處的女孩子變得如此陌生,仿佛她們從未相識,她們之間隔了一面玻璃,能看到、感受到,卻走不到對方心底。
   此時此刻,秀秀有些恨陳娟這個虛偽的朋友!自己傾注所有的感情與金錢維護著的純真的友誼,沒想到卻是友誼的陷進。秀秀想走,但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被一個聲音阻止了。俗話說:好人做到底!她們今生的緣分或許只有這一晚了,過了今晚,明天陳娟父母到了,她將踏上未知的人生之路。至于陳娟,她今生不想再見!
   秀秀痛苦萬分,她走到病房外的長椅上坐著,混混沌沌進入了夢想。
   突然,手機鈴聲響了,她打了一個激靈,來電顯示張生。
   “張生?”她有些驚訝!心砰砰直跳。
   “張生?有事嗎?”秀秀按捺住激動的情緒,壓低聲音問。
   電話那頭沒有聲音。
   “你,到家了嗎?”秀秀又追問。
   “剛到家,今天走的時候沒有見到你。”電話那頭終于傳來張生久違的聲音。
   張生是期盼見到自己嗎?秀秀頓時歡快起來。
   “中午陳娟摔傷,腳骨折,下午做了手術(shù)。”她故作鎮(zhèn)定地回答。
   “原來是這樣。你今天很辛苦吧?”他沒有關(guān)心陳娟的傷勢,卻關(guān)心秀秀是不是辛苦?這讓秀秀心里泛起一絲暖意。
   “還好,剛才麻藥過了,痛,服了止痛藥,剛剛睡著?!毙阈阌行┚o張,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她有些手足無措。
   “你,今晚......”張生欲言又止。
   “我今晚會陪著她,她的父母明天就到了,你放心好了?!毙阈阊鹧b大度,想起陳娟,她恨意未減。
   “哦!那,那我可以陪你嗎?”
   “什么?”
   “我說我今晚陪你。”
   “你沒有回安康?你現(xiàn)在在哪里?你怎么陪我?”秀秀一迭聲地問。
   “傻丫頭!”張生溫柔似水。
   秀秀心顫了一下,“丫頭?”他喚她丫頭?這算是什么?寵愛?還是好感?她對所有的女生都這樣嗎?
   “你~”秀秀欲言又止。
   “我剛才回家喝了一杯酒?!?br />   “喝酒?”
   “嗯,喝了酒才有勇氣打這一通電話?!?br />   秀秀不知道該說什么,但她很歡喜聽到他這么說。
   “你難道真的感受不到我的心意?”張生問。
   “我知道陳娟喜歡你?!毙阈阈乜诖鸱撬鶈枴?br />   “不是陳娟,是我對你的心意?!?br />   空氣突然凝固,心意?這是什么?表白嗎?秀秀愣怔著。怎么回答?她能感受到他瞟她的眼神,有些羞澀,每次眼神遇到,他紅漲著臉避開她的視線,這算是愛戀嗎?即便是,
   又能怎樣?他遠在陜西安康,而她在四川都江堰,各自有需要照顧的父母。況且人已經(jīng)遠離,說懂得又如何?
   “秀秀,你,在聽嗎?”張生柔聲問。
   “嗯?!?br />   “你覺得我怎么樣?”
   “挺好的?!?br />   “我想問你一句話。”
   “什么?”
   “三年來,你有沒有感受到,感受到我喜歡你?”張生小心翼翼地問。
   “什么?”秀秀故意問。
   “我,喜歡你!”張生有力地說。
   “過去總怕打擾你,我不敢靠近你,今天離開的時候沒有見到你,那種失落如萬箭穿心。一路上,我的腦海全部被你占據(jù),你的笑,你的冷漠,你的倔強,我完完全全沉浸在你的世界里。我突然害怕起來,我害怕再也看不到你,我害怕你被其他的男生搶走,我害怕這次就成了永別,我害怕我一個人無所適從!所以我無論如何要說出我的感受:秀秀,我喜歡你!我愛你!我想陪你一直走下去,只要你同意,我明天立即返回你的身邊?!?br />   這一通滾燙的告白讓秀秀措手不及,她以為,她與張生之間就是兩條相交的平行線,過了焦點之后就各奔東西。她以為這份還未萌發(fā)的感情會就此畫上一個平淡的句號,從此漸行漸遠。可是,怎么會是這樣?
   “秀秀,請原諒我的冒昧。這些話憋在我心里很久了,今天我終于說出來了!我希望你也與我一樣,有著共同的憧憬與幻想,如果你愿意,我明天就奔你而去,我會用一百二十萬分的努力呵護你;如果你不愿意,我會非常難過,但我也尊重你的選擇,我會送給你,送給我心愛的女孩最真摯的祝福。”
   秀秀聽得動情,淚水止不住滑落,她拿開手機,手背揩揩眼淚,盡量不讓張生聽到落淚的聲響,然后又把電話放在耳邊。
   “秀秀,我有個請求?!?br />   “什么?”。
   “求你別掛電話,別急著拒絕我!如果電話欠費自動掛斷之前,你沒有說話,明天我就去辦一張安康的電話卡,開啟沒有你的生活。我現(xiàn)在能送你的,就是卡里最后的四川話費。”
   人生最大的幸福,是發(fā)現(xiàn)自己愛的人正好也愛著自己。
   聽到張生的表白,秀秀無法控制的抽泣起來。從來沒有一個男孩子對他表白過,她沒有漂亮的衣服,她需要在課余時間打工掙自己的學(xué)費,這個一直讓她暗戀的男生在畢業(yè)的最后一天給她的這份表白,讓她覺得幸福無比,原來他心中只有她,沒有陳娟。
   “秀秀?!睆埳p輕地喚。
   “嗯?!毙阈爿p輕的應(yīng)。
   “我愛你!”
   這三個字如同一道閃電,在秀秀體內(nèi)炸裂開來,瞬間傳遞到身體的每個細胞。
   秀秀多想回應(yīng)一句“我也愛你!”但她止住了。
   夢想與愛情在殘酷的現(xiàn)實面前總是顯得那么微不足道,她的腦子飛快的旋轉(zhuǎn),她想找一個突破口,可以走向愛情甚至是婚姻的捷徑,但想起家徒四壁的房子,年邁的爺爺奶奶以及憔悴的父母,她退卻了。她不想給張生增添更多的負擔(dān),她無法想象相隔千里的兩個人怎么憑借自己的雙手創(chuàng)造期待的幸福。她寧愿一個人受苦也不愿拖累張生,她只要知道張生心里有她就足夠了!還有那封信,那封可惡的信,始終如芒刺背,愛,容不得別人分享。
   秀秀多希望時間就定格在這一刻,讓她好好享受初戀的味道。她沒有說話,夜靜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嘟嘟嘟嘟~~”電話突然掛斷,秀秀一驚,頓覺心口處有撕裂的疼痛,她這才意識到,一個學(xué)生能有多少可以揮霍的話費?她追悔莫及!“哇”地一聲大哭起來,眼淚里摻雜著一半剛剛萌發(fā)的愛情和一半剛剛親手埋葬的愛情。
   她美好的、近在咫尺又遠在天邊的愛情如同電光石火般,瞬息即逝。
   那一夜,秀秀一夜未睡。第二天一大早陳娟的父母就趕到了醫(yī)院,秀秀旋即起身離開,走的時候,只對陳娟說了一句“我走了!”,沒有祝福,也沒有約定。
   藥店的日子,緊張忙碌,為了多掙些錢給父母更好的生活,她拼命工作。蒼天不負有心人,四年后,因銷售業(yè)績突出,她從普通店員提拔成店長。陳娟沒有到藥店報到,一別之后再無消息。
   張生也踐行了自己的承諾,像魚回歸海洋,浩渺煙波下再也見不到彼此。
   有些遇見讓人毫無防備。藥店搞義診活動的過程中遇到一個男人,那男人成熟穩(wěn)重,博學(xué)多才,對秀秀關(guān)愛有加,秀秀孤軍奮戰(zhàn)很多年,無法抵抗久違的關(guān)心,她需要一個臂膀依靠,需要一個港灣停留。相處半年后,他們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婚后,爺爺奶奶相繼過世、為了生活,他們勸說父母離開都江堰,舉家遷到成都。為生存而打拼的日子,白開水一般緊張平淡,每每夕陽西下,秀秀總會想起那個在操場上步履矯健的身影。經(jīng)年累月,才發(fā)現(xiàn)那一刻景象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記憶。
   2008年5月12日,汶川地震震驚全國,死傷無數(shù),舉國哀悼。
   5月20日,秀秀的手機響,顯示是陜西安康。
   只是安康兩個字,已經(jīng)讓她如中電一般顫抖不已。
   “是秀秀嗎?”聲音依舊。
   “是我?!彼龎阂种乜诩贝俚暮粑?br />   “你,還活著?受傷沒有?”
   “我挺好的,現(xiàn)在在成都生活,沒有受傷?!?br />   “感謝上天!知道你沒有事就好?!彼芨惺艿剿娜玑屩刎?。
   這一通電話總共不到一分鐘,聽到他的聲音,翻江倒海的從前撲面而來,硬生生激起心底的千層漣漪,久久無法寧靜。
   誰呀?老公關(guān)切地問。
   同學(xué)。秀秀僵硬地答......
   多年以后,衛(wèi)校同學(xué)聚會。秀秀猶豫再三后參會,遺憾未見張生。
   席間,陳娟換座到秀秀身邊,舉著酒杯感謝她,視若路人的閨蜜多年后再次坐在一起,陳娟先是感謝當(dāng)年秀秀的幫助之恩,然后轉(zhuǎn)身從包里掏出一個精致的正方形紅色絲絨盒子,遞給她,說是張生送她的。
   “張生?”秀秀疑惑。
   “是的,這是張生委托我送你的結(jié)婚禮物。地震那年,他發(fā)瘋似的找你的電話,我也是輾轉(zhuǎn)問了幾個同學(xué),才知道你去了成都,你結(jié)婚都沒有通知我,我找你找得好辛苦?!标惥甑卣f。
   秀秀接過禮物,打開,是一個灰白色的玉鐲。旋即蓋上盒子,還給陳娟:“太貴重,我不能要?!?br />   “收下吧!這是他的心?!标惥暾f。
   秀秀不語。
   “我想我們之間有些誤會,一開始我對你的狹隘無法理解,隨著歲月的流逝,對你的恨逐漸被時光沖淡,我一直盼望著有一天見到你,把一些情況告訴你,也了了我的一個心愿?!标惥暾f。
   那年出院后,陳娟隨父母回了家里養(yǎng)傷,身體完全康復(fù)后,她原本打算去都江堰的藥店,可是秀秀臨走時對她冷漠的態(tài)度讓她改變了主意,她去了深圳一家私立醫(yī)院工作,然后就遇到了現(xiàn)在的丈夫,結(jié)婚生子。
   至于那封信,完全是個誤會。畢業(yè)那天,是張生交給陳娟一封沒有寫名字的信,讓陳娟在張生走后交給秀秀,陳娟接過信,順手在信封上寫了張生的名字放在枕下。那天意外摔傷,把信的事拋到了九霄云外,直到她回家后翻行李才看到,再聯(lián)系秀秀,秀秀沒有接電話。
   在洪荒的記憶中,秀秀終于找到了當(dāng)年的情景,是自己怨恨陳娟,一直沒有接她的電話,后來索性就換了手機號,徹底將她隔離于自己的世界。
   那些消逝的青蔥歲月,在陳娟的口里緩緩流出。末了,陳娟說,張生給我禮物的時候,接了一個電話,來電鈴聲是饒?zhí)炝脸摹锻宋彝涣四恪贰?br />   那曾經(jīng)是秀秀最喜歡的歌。
   回到家,秀秀再次打開那個禮盒,她拿起那只灰白色的手鐲,對著光,那一絲絲的白棉,仿佛那蝕骨的初戀,凍結(jié)在灰白色的玉體內(nèi),再也走不出來。
   在鐲子下面,她翻到一張紙條,秀秀輕輕翻開:
   秀秀,你好!終于我們都不再是自己,那個惹人厭煩的我和那個被你嫌棄的我,比起往昔我更多了一些平和。我不會問你過得好不好,因為我信你會很好的。事實上,我好好像從未認識過你,想必你也如此。祝福你,最熟悉的陌生人。
   陳娟問:如果你們再遇到,你將會以怎樣的方式迎接他?
   秀秀想起拜倫的《春逝》里的詩句:
   若我會遇見你,
   事隔經(jīng)年,
   我將以何賀你
   以淚流,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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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初戀》這是一篇帶著淡淡憂傷的小說,讀來讓人惆悵無比。大學(xué)畢業(yè)季,秀秀與陳娟,本是兩閨蜜,秀秀因發(fā)現(xiàn)陳娟有一封寫著張生名字沒寄出的信件以為陳娟也愛著自己暗戀的人,不問清紅皂白,與陳娟分道揚鑣,失蹤在茫茫人海,純真的友情輸給了不容分享的愛情,讓人懷疑這樣的友情有幾分真?張生與秀秀互相暗戀著,但秀秀面對張生電話里畢業(yè)前的愛情表白,卻遲疑了,面對著擺在面前的生活現(xiàn)狀,她選擇了生活,放棄了愛情,從此與張生天各一方,不問東西!多年以后,同學(xué)聚會,陳娟與秀秀再見時,才知道當(dāng)年只是一場的誤會,誤會解了,卻是物是人非事事休,兩人之間友情再也永遠回不去了。張生依然惦記著秀秀,秀秀的家鄉(xiāng)地震,他輾轉(zhuǎn)地得知秀秀的電話,只問一個平安,同學(xué)聚會缺席卻托陳娟給秀秀一只玉鐲,以熟悉的陌生人身份送上一份祝福!張生對秀秀的愛不言而喻,而秀秀對張生又有幾多的愛呢?當(dāng)然在現(xiàn)實生活面前,誰都無權(quán)指責(zé)秀秀選擇的對錯,盡管“若我會遇見你,事隔經(jīng)年,我將以何賀你。以淚流,以沉默”小說以拜倫的《春逝》里的詩句為結(jié)尾,也道出了秀秀的心,但她的愛終究還是薄了些!在友情,愛情面前,秀秀無疑是失敗者,是個寡情薄涼的人,是世事讓她如此,還是冥冥中注定的,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都抵不過命運的安排,但這誰又能說清楚呢?一生一世一鳳凰的愛情小說總是這樣讓人讀完了,還繞著其中,讓人直恨鰣魚多刺,海棠無香,紅樓未完。精彩小說,推薦共賞?!揪庉嫞簻\影淡煙】

大家來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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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樓        文友:淺影淡煙        2021-06-25 22:14:27
  很多小說,愛情穿插也許不是主要的,但它永遠都最濃彩重墨的一筆!
三月花解語,陌上人如玉
2 樓        文友:一生一世一鳳凰        2021-06-26 08:28:25
  感謝淺影老師精彩點評!我什么時候能像淺影老師寫出優(yōu)美的文字就心滿意足了!向您學(xué)習(x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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