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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流年】大河漲水滿石崖(散文)


作者:山地731828829 探花,17550.76 游戲積分:0 防御:破壞: 閱讀:8019發(fā)表時間:2022-07-06 18:12:54

【流年】大河漲水滿石崖(散文) 她立在堂屋正中央,身材纖瘦,一身紅衣裳,脖頸處掛著晶瑩剔透的一塊葫蘆形狀的玉墜,軟底白色棉鞋。她手指纖長,十指伸屈,仿佛彈琴。自唱自跳,樂感與肢體配合協(xié)調(diào),像一只紅色蝴蝶翩翩起舞。很難相信,動作輕如飛燕的她已經(jīng)七十二歲了。她就是《大河漲水滿石崖》的傳承人之一,沿江鄉(xiāng)新圩社區(qū)農(nóng)婦王雙珍。
   這首歌是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沿江鄉(xiāng)勞動人民廣泛口頭傳唱的一首男女對唱情歌,歌詞是借物喻人的手法,表達了男女之間的愛情故事。那時還是大集體時代,群眾在生產(chǎn)勞動時創(chuàng)作的,歌曲的調(diào)是借用父輩傳承下來的,詞是即興創(chuàng)作,張口便是歌。一方水土孕育一方文化。山歌民歌都是民族文化的一種外在表現(xiàn)。民樂民歌出自土地,脫胎于語言,歌唱生活、歌唱勞動、抒發(fā)情感,從而產(chǎn)生的一種特有的藝術(shù)形式。沿江人民的創(chuàng)作能力得益于沿江交通發(fā)達,物產(chǎn)豐富,自然環(huán)境優(yōu)美,沿江人勤勞、善良、淳樸、可愛,在生產(chǎn)勞動中創(chuàng)作出了許多優(yōu)美動聽的歌曲,其中主要代表就是《大河漲水滿石崖》。當時傳唱的代表人物是孫召材、王雙珍,另一村魏躍勝經(jīng)常給他們配樂。孫召材,出生于1942年10月4日,沿江鄉(xiāng)新圩二隊人,十多歲起隨父親學(xué)唱歌曲,學(xué)編寫歌詞等,20歲到26歲是他創(chuàng)作的頂峰時期。遺憾的是傳唱人孫召材沒在家,錯過了。我們也見到了常給他們配樂的魏躍勝。后者也是新圩村民,少年時學(xué)習(xí)吹拉彈唱,還會自己做琴,拉得一手好二胡。
   王雙珍演唱大方自然,演唱過程、流傳過程彼此融合。傳唱時,即興創(chuàng)作;創(chuàng)作時,即興演唱。她跟著曲譜,歌詞就從口中流淌了出來:“大河(的)漲水滿石崖,石崖(的)頭(呀)上釣魚(的)臺(呀),三尺桿子四尺線。不釣(的)鯉魚釣哥(的)來(呀)?!蓖蹼p珍唱得最好的版本便是這《大河漲水滿石崖》。歌詞有比喻,因而含蓄富有意味。曲調(diào)不變,多變的歌詞,表達著婉轉(zhuǎn)的感情。固定的旋律,也就是王雙珍說的“版”,至于歌詞,可根據(jù)唱時具體場景和事情現(xiàn)場出口成章。特別的口語化,靈活多變,曲調(diào)樸實貼近生活,接地氣。聲韻節(jié)律、旋律簡單,對稱的歌詞,押韻,朗朗上口,平實婉轉(zhuǎn)。傳唱者容易掌握,亦如山歌號子,根據(jù)自己心律而隨性隨地演唱。曲譜緊湊而舒展,如河水緩緩擊打石頭,蕩入聽者心田。樸實自然,裝飾音的渲染,讓其更具流動性。
   第一次聽,覺得新奇,我們要求王雙珍再唱一遍。唱罷,看到我們驚訝的神情,她說,我就是這么唱來的,唱了一輩子了。依這個版,歌詞隨我編。
   我說,沿江是魚米之鄉(xiāng),你唱唱。
   王雙珍說好,她站了起來,走到堂屋中央,腳下走步,雙臂舞動??此淖叻?,是“兩步半”,都是出左腳,進也左腳,退也左腳。只聽得她唱到:“沿江哎是個好地方,主產(chǎn)哎苞谷養(yǎng)魚塘;主產(chǎn)哎苞谷養(yǎng)魚塘,優(yōu)質(zhì)哎品種優(yōu)質(zhì)米?!背竭@里,她問:“這樣好聽嗎?”我們都說好聽。
   趁王雙珍喝水期間,我打量了她家。土木結(jié)構(gòu)的房子,冬暖夏涼。硬質(zhì)地面,平整潔凈。家具簡潔,靠墻放置。墻上掛著照片框,有一張她當年在江邊唱歌的照片,衣服也是紅色的,人長得好看,二十來歲的樣子。
   如今,家里只有她與老伴居住,后輩有的在城里,有的在村上擇地建房另住。想唱就唱,影響不到孫兒們的學(xué)習(xí),她笑著說,不過,他們都不唱了。王雙珍接著給我們說起了她的故事。
   王雙珍出生于1951年12月28日,曲靖麒麟珠街涌泉村人,其父王勝國天生愛唱愛跳,她自幼跟隨父親演唱,十三歲時曾與父親一道參與當?shù)氐难莩顒樱瑯O受歡迎。父親一手絕活被她學(xué)得入木三分。她說:“唱起歌來我心里裝著的只有快樂。”能歌善舞的她在當?shù)仡H有名氣,十七歲時被選為村里文藝宣傳隊隊長,逢年過節(jié)、趕街天四處演出。也有的時候,幾個小伙伴約著到河邊、江邊,或者村后的東山上去唱。
   有一天,她正趕往珠街相鄰的沿江參與演出。她順著南盤江一路走一路唱,蹦蹦跳跳,像一只小燕子,停不下來。哪防一位騎車而來的小伙子看到唱歌的漂亮女孩,竟跳下車站在路邊,開口朝她唱了起來:“大河漲水滿石崖,一朵紅花順水來;一心想撈花來戴,大河漲水過不來……”王雙珍一聽,暗想,還想挑戰(zhàn)山歌女王,看我給你對回去:“大河漲水滿石崖,哥劃小船下陡灘。情哥有話快快講,船到灘頭難轉(zhuǎn)彎。”小伙子一聽,來勁了,丟下單車,唱到:“大河漲水滿石崖,石崖頭上釣魚臺。魚線放得百尺長,要把情妹釣過來?!蓖蹼p珍一聽,嘻嘻一笑,心想居然敢唱我的拿手絕活,看我唱跑你,開口唱了起來:“大河漲水沙浪沙,一對鯉魚一對蝦;蝦子跟著魚兒走,又怕魚兒不等它?!毙』镒哟蠼袇柡?,但不服輸,再唱:“大河漲水沙浪沙,唱完山歌就回家;情投意合表衷情,不準哪個說假話?!蓖蹼p珍什么歌沒見過,立馬唱過去:“大河漲水沙浪沙,河中有魚又有蝦,只見魚蝦來戲水,不見媒人到妹家?!背甑靡獾叵?,看你不敢惹我了吧。
   小伙子愣了一下,出現(xiàn)了短暫的沉默。南盤江的水嘩嘩流淌著,似乎在給王雙珍助威。王雙珍轉(zhuǎn)身正要離開,小伙子開口唱了起來:“粽巴樹,唉柿花根,你家住在哪一村?你把地名告訴我么,我們來來去去問一聲?!?br />   大大方方的王雙珍不甘示弱,不過想到還要到沿江演出,不愿耽誤正事,心念一動,腳下不停嘴里也不停,唱到:“粽巴樹,唉柿花根,我家住在珠街村。我把地名告訴你么,名字就叫王雙珍。”唱完嘻嘻一笑,兩根黑油油的長辮子往后一甩,跑了。只留下小伙子呆呆站在原地,嘆到:“遇見高人了?!?br />   真正娶到王雙珍的并不是這個會唱歌的小伙子,另有他人。他叫孫云增,麒麟沿江新圩村人,一個帥氣的年輕人。他不唱歌卻把王雙珍的名字記在心里,生根,發(fā)芽,開花,結(jié)果。他娶到了美人,含在口里,握在手里,非常不樂意成家了的她還像婚前那樣唱來跳去,生怕像歌詞里說的唱出了感情。恰好這個時候,是王雙珍唱山歌、編山歌的頂峰時期,她怎么停得下來呢,于是,讓王雙珍又好笑又氣的事情發(fā)生了。
   一個藍藍的天白白的云的日子,新圩生產(chǎn)隊組織群眾去田里薅秧。大家哼著民歌諺語“芒種忙忙栽,夏至谷懷胎”進入田里。夏日薰風(fēng)撩拔人們,王雙珍一邊拔魚草,一邊開始唱了起來:“青菜綠來(嘜)白菜綠(呀),妹的(個)地方(呀)我不熟(哎),妹呀有了一日走熟了(嘜),通門(的)走進(嘜)又走出(哎),小妹呀吃煙要吃全打開(嘜),跟哥(的)要跟(嘜)穿草鞋(哎)。妹呀,有了一日時運轉(zhuǎn)(嘜),白色(的)襪子(嘜)穿膠鞋。”這正是王雙珍平時也愛唱的《青菜綠白菜綠》。優(yōu)美的歌聲會傳染,正在薅秧的群眾不分老少和男女都喝彩起來。孫召材頓時跟上:“愚人丈夫趕馬哥(呀),趕馬(哎)哥(哎),哥好歡樂(喲),白天跟著騾馬走(嘜),夜晚(羅)睡在(羅)馬槽腳(喲)。”大伙兒哈哈大笑,仿佛所有疲勞被歌聲融化了。孫召材趁勢繼續(xù):“大河漲水浪渣漂,浪渣頭上栽芭蕉;芭蕉雖小葉子大,情妹年少人才好?!蓖蹼p珍見唱到了自己的絕活上來了,哪有不接之理,隨即亮開嗓喉:“大河漲水波浪濤,波浪頭上栽花椒;花椒雖小味道濃,阿哥人靈歌聲妙?!蓖蹼p珍在大伙兒要求“再來”正要張口唱時,一團稀泥飛來糊在嘴上,歌聲戛然而止。眾人大驚!細看,原來是王雙珍的英俊丈夫?qū)O云增丟的。
   王雙珍又好笑又生氣,她明白丈夫的用心。晚上,王雙珍細細開導(dǎo)丈夫,唱歌是她的愛好,愛好是她的快樂,他喜歡她就要接受她的愛好。再說了,田里干活時,做什么活,她唱什么歌,這樣,干活才有精神,才長勁,對吧,不能往其他方面想啊。孫云增聽得笑了起來,小兩口和好如初。丈夫不再管她了,由她唱去,后來還自豪,越來越支持她唱跳。王雙珍唱出了名氣,臨鄉(xiāng)里來人要調(diào)她去進入他們那兒的專業(yè)演唱隊,王雙珍沒有答應(yīng)。她已有了自己的丈夫孩子,再說了,沿江一方水土養(yǎng)育一方人,她愛這個地方,要在這兒唱下去。后來她知道了,要調(diào)她的人就是當年與她對歌的人,那個順著南盤江岸邊騎車而來的小伙子。見王雙珍不愿離開家人不同意,對方只好作罷。
   有了丈夫的支持,王雙珍唱得越發(fā)歡快了,仿如南盤江里的小魚任意游。早上唱,下午唱,太陽落山也唱。天黑了,南盤江上吹來陣陣涼風(fēng),半個月亮掛在天幕,星星眨著眼睛。村前村后,螢火蟲飛來飛去。王雙珍和幾個新媳婦開始唱起來了。于是,整個新圩村像南盤江里的水那樣明秀、靈動、甜潤、溫暖起來。
   多年后,隨著社會的發(fā)展,農(nóng)村實行了承包到戶責任制,人民勞動不再像大集體時一起出工,集體勞動、集體休息,一起吃大鍋飯,二是各做各的活。慢慢地人們在一起的時間少了,編歌、唱歌的也少了。到了九十年代,這首《大河漲水滿石崖》也不再傳唱了,到了今天,這首歌除老年人有極少數(shù)的幾個會唱外,大多還唱不完整,更多的人都不知道有這首歌。由于當時社會條件的原因,這首歌曲只是在人的口頭傳唱,沒有收集整理,更沒有書面的歌譜、歌詞,這首歌面臨失傳的境地。好在王雙珍還健在,還記得如何唱,配樂人魏躍勝會配樂,加上有識之士業(yè)內(nèi)人士如張凱東、常八一兩位先生采集整理,得以保存一二。
   欣慰的是,經(jīng)麒麟?yún)^(qū)文化館申報,2005年10月31日曲靖市政府曲政發(fā)(2005)90號批準同意麒麟?yún)^(qū)沿江鄉(xiāng)傳統(tǒng)音樂《大河漲水滿石崖》列為市級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保護項目。
   民族民間傳統(tǒng)歌謠傳統(tǒng)音樂,是反映中華民族一家親歷史的一種藝術(shù)載體,在文化傳承中占有獨特的地位?!洞蠛訚q水滿石崖》傳唱者愉快,聆聽者舒心養(yǎng)心,雅俗共賞,簡練含蓄,韻律優(yōu)美,充滿生活情趣,為廣大民眾喜聞樂見,是蘊藏于民間的藝術(shù)寶藏,比較集中地表達了人民思想感情和精神風(fēng)貌,弘揚真善美,享有無可替代的傳統(tǒng)文化價值。
   時間不早了,我們告別王雙珍往村外走去。天空飄起了細雨,落在臉上潤涼涼的。王雙珍站在屋檐下望著我們,揮著手,眼神里滿是不舍和期待。我們走出去很遠,回頭一望,門口那一抹紅,像一朵紅花,正在綻放。
  
   (原創(chuàng)首發(fā),2022年7月1日沿江新圩村實地采訪王雙珍而作,沿江水鄉(xiāng)。)

共 3980 字 1 頁 首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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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這是一篇很有畫面感的文章?!八⒃谔梦菡醒?,身材纖瘦,一身紅衣裳,勃頸處掛著晶瑩剔透的一塊葫蘆形狀的玉墜”“粽巴樹,唉柿花根,我家住在珠街村。我把地名告訴你么,名字就叫王雙珍。”寥寥幾筆,如在眼前。王雙珍也是演唱《大河漲水滿石崖》的傳唱者之一的王雙珍自幼跟隨父親耳濡目染,從小就對唱歌情有獨鐘。而這首流傳于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的男女對唱民歌,以其簡單、真摯在廣大勞動人民群眾中廣為流傳,代表人物就包括主人公王雙珍、孫召材以及給他們配樂的魏躍勝……“口語化,靈活多變,曲調(diào)樸實接近生活,接地氣。聲韻節(jié)律、旋律簡單,對稱的歌詞,押韻,朗朗上口,平實婉轉(zhuǎn),傳唱者容易掌握”,這些因素也許就是當時這首歌廣泛流行于當?shù)?,深受廣大人民喜愛的重要原因。只是至今,能夠完整傳唱這首歌的人寥寥無幾了,這樣的優(yōu)秀的民歌面臨失傳的囧境,亟待保護。習(xí)近平主席曾說,“文化自信是一個國家一個民族,最基本、最深沉、最持久的力量?!币舱缱髡咦詈笏f“民族民間傳統(tǒng)歌謠傳統(tǒng)音樂,是反映中華民族一家親歷史的一種藝術(shù)載體,在文化傳承中占有獨特的地位?!北阌[全文,文章結(jié)構(gòu)嚴謹,語言細膩生動,刻畫人物栩栩如生。這篇文章極具有現(xiàn)代教育意義和社會意義,文章充滿了社會正能量。流年強烈推薦共賞【編輯:上官風(fēng)】【江山編輯部?精品推薦202207070003】

大家來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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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樓        文友:上官風(fēng)        2022-07-06 18:15:45
  小風(fēng)這次文章真的編輯急了,有不當?shù)牡胤竭€請山哥諒解啊——小風(fēng)急的原因?山哥知道哈,哈哈。
回復(fù)1 樓        文友:山地731828829        2022-07-06 21:17:05
  謝謝小風(fēng),辛苦了,編輯采訪的非虛構(gòu)作品,很累的。
2 樓        文友:紛飛的雪        2022-07-08 23:09:55
  品文品人、傾聽傾訴,流動的日子多一絲牽掛和思念。
   靈魂對晤、以心悟心,逝水的時光變得更豐盈和飽滿。
   善待別人的文字,用心品讀,認真品評,是品格和品位的彰顯!
   我們用真誠和溫暖編織起快樂舒心、優(yōu)雅美麗的流年!
   恭喜,您的美文由逝水流年文學(xué)社團精華典藏!
   感謝賜稿流年,期待再次來稿,順祝創(chuàng)作愉快!
只是女子,侍奉文字。
回復(fù)2 樓        文友:山地731828829        2022-07-08 23:19:06
  謝謝咱家流年。
3 樓        文友:燕剪春光        2022-07-09 13:23:52
  前些日子看到五阿哥在群里發(fā)照片和視頻,沒想到文章出來這么快,也是個飛毛腿。搶救民間藝術(shù),為民間藝人立傳,也是一位有責任感的書寫者的責任。文章寫得生動傳神,讓人有身臨其境之感。
有花皆吐雪,無韻不含風(fēng)
回復(fù)3 樓        文友:山地731828829        2022-07-10 10:48:11
  燕子,我想做一些有意義的事。
4 樓        文友:閑云落雪        2022-07-09 16:51:35
  搶救民間藝術(shù)是一件刻不容緩又勢在必行的大事,功在當代利在后世,非常有意義。山哥能加入其中,為我們國家璀璨的民間文藝出力發(fā)光,令人感佩。
閑云落雪
回復(fù)4 樓        文友:山地731828829        2022-07-10 10:48:49
  落雪,是的,正如你說。
5 樓        文友:梅子青        2022-07-11 14:17:58
  民間藝術(shù)植根于生活的土壤,生動接地氣。改革開放以來,隨著生產(chǎn)生活方式的變革,民歌傳唱日漸式微。山哥自感責任,在做又一件有意義的事。點贊!
舊書不厭百回讀,熟讀深思子自知。
回復(fù)5 樓        文友:山地731828829        2022-07-11 15:14:47
  是的,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應(yīng)該得到保護。
6 樓        文友:五十玫瑰        2022-07-14 15:49:07
  民歌是來自民間,是人民大眾智慧的體現(xiàn),值得歌頌與傳承。文章寫的真好,貼近生活,特別是語句流暢,凝練,欣賞學(xué)習(xí)了!
五十玫瑰
回復(fù)6 樓        文友:山地731828829        2022-07-14 18:57:31
  老姐總是肯定我。O(∩_∩)O哈哈~
7 樓        文友:康心        2022-07-17 11:12:15
  山哥采風(fēng)稿寫得妙趣橫生呢
用文字記錄人生的軌跡,修一條心心相通的小徑
回復(fù)7 樓        文友:山地731828829        2022-07-18 15:02:58
  一般般。^_^
8 樓        文友:極冰        2022-08-13 21:11:43
  拜讀山地老師此篇《大河漲水滿石崖》,繼而認識了王雙珍,寫得活靈活現(xiàn),學(xué)習(xí)了!拜謝!(@ ̄ー ̄@)
極冰
回復(fù)8 樓        文友:山地731828829        2022-08-14 07:41:12
  謝謝極冰,這是我現(xiàn)場采風(fēng),為地方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而寫的。
9 樓        文友:清淡如水        2022-09-05 22:00:28
  隨著改革的深入,社會的進步,科技的騰飛,把老祖宗留給我們的文化玫寶和民間藝術(shù)逼到了絕跡的邊緣。讀罷此文心中也暗含深深的遺憾。民間文化與藝術(shù)一直是當代我們整個民族的快樂源泉,是最能直接折射出貧窮落后年代勞苦大眾最簡單最直白的精神快樂。
回復(fù)9 樓        文友:山地731828829        2022-09-05 22:30:23
  是的,如能引發(fā)有關(guān)部門思考,值了。
   謝謝溫暖的鼓勵!
共 9 條 1 頁 首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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